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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海倫娜,怎么樣了,還是沒有消息嗎?”克利夫蘭拿著一瓶蘇打水朝海倫娜遞了過去?!斑€沒有,這一片海域我已經(jīng)搜索過不下十遍了,還是沒有指揮官的蹤影。按理來說,指揮艦?zāi)敲创髠€目標只要沒徹底沉沒就一定會有反映的?!焙惸葟目死蛱m手中接過蘇打水,順便敲了敲身旁的SG雷達。
“但是4個小時以后不管有沒有消息,我們都必須要撤退了,敵人將會開始全力反撲,我們的任務(wù)變?yōu)榛胤栏鄢橇恕!笨死蛱m看著眼前憔悴的海倫娜,低聲呢喃道。
指揮官已經(jīng)失蹤51小時了,臨時駐地的人類艦隊已經(jīng)放棄搜尋,而海倫娜仍然不愿放棄希望,還在一遍又一遍的用雷達搜索著,希望能找到指揮艦,只要能找到指揮艦,就一定能找到指揮官…吧?至少海倫娜一直堅持著這樣的看法。
(資料圖)
4小時后
“還是沒能找到指揮官嗎…”企業(yè)在接到立即后撤的命令后,無力的問道。企業(yè),白鷹陣營當之無愧的旗艦,因其傳奇一般的經(jīng)歷,又被稱為“灰色幽靈”。而此時,在戰(zhàn)場上一向所向披靡的她在聽到要放棄搜救指揮官時再也支撐不住了,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?!翱?,海倫娜,別在那站著了,來幫我一把。企業(yè),企業(yè),快起來!”克利夫蘭在看見企業(yè)倒下后趕忙上前攙扶。55小時了,不能因為一個已經(jīng)生死未卜的人耗費寶貴的時間,敵人馬上就要反撲了,按照預(yù)計,這將是有史以來最猛烈的一次,不能再等了,必須馬上撤離,至少,要保住港城。
2年后,某海邊小漁村。
“大叔,你說我以前到底是誰啊,又是干啥的?”一個青年男子一邊在船上收著漁網(wǎng),一邊問起在駕駛室里的一位大叔?!昂龋∵€想著呢!你都問我?guī)装俦榱?,我哪知道啊,我?年前在海灘上把你給撈上來了,我哪知道你以前是咋樣??!”大叔不耐其煩的回答著?!邦~,也是哈,算了,先不管了,趕緊收網(wǎng)吧,再不走,天該黑了。”青年男子停止了與大叔間重復(fù)了百次有余的對話,開始用力收網(wǎng)?!昂?,今天的收成還不錯啊,這么多,夠咱們村好幾天的了。”男子看著裝滿魚的漁網(wǎng)對著大叔喊道。“哈哈!是啊,看來今天還真是個好日子呢,這何止是幾天啊,要是節(jié)省一點,夠咱們幾周不用出來了,回去讓他們也樂呵一下!走了!”一艘小小的漁船,孤獨的沿著夕陽的方向航行著。
“誒,小子,我跟他們再喝一回,你要是累了就先休息哈!”大叔在飯桌上和村民們高談闊論,大多都是在吹牛,對著年輕人的房間喊道。青年人回到自己的房間里,坐在一張老舊的木桌前,從抽屜里拿出一個鐵質(zhì)的徽章,上面的圖案已經(jīng)非常模糊了,不,準確來說是兩年前被撈上岸的時候就已經(jīng)模糊不清了,現(xiàn)在只能看出來大概有個船錨的圖標以及后面刻著“羅洋”,這大概是自己之前的名字?因為他堅信這玩意和他之前的記憶有關(guān),所以一直小心存著,不敢隨便亂扔。“我以前到底會是怎么樣一個人呢?是個船員?還是個意氣風(fēng)發(fā)的艦長?還是…像報道里前線的那些英勇的指揮官?不不不,最后一種怎么想都不可能吧。算了,還是趕緊睡覺吧,明天還得早起去曬魚干呢?!?/p>
隨著年輕人房間里的燈滅了,一直站在門外的大叔嘆了一口氣“這小子,還是這么固執(zhí),不過也好,不虧我看上的兵,硬氣!只是,你還是先在這里待著吧,現(xiàn)在讓你回港城,估計,也只是去增添炮灰罷了。”大叔搖了搖頭,嘆了一口氣,也回房間了。
“嘿!小子!起床了!今天我?guī)闳コ抢铫贊q漲見識!”太陽才剛剛升起,大叔敲打著木門,大聲喊道?!笆?,大叔,誒?今天不用曬魚干了嗎?”年輕人打開房門,對于進城表示不解?!白蛱煳覀兌既ゴ驖O了,總不能今天還是我們曬吧?也得讓那幫家伙們也干點活??!”大叔一把抓住年輕人,并且無視了他想要帶上面罩的愿望。在大叔把他撈上來后,他一直是…怕生?這可能與他那不算健壯的身材但挺拔的身高有些矛盾,但畢竟是失憶了,這大概是并發(fā)癥…吧?
AzurLane港城
“海倫娜,這是司令部剛發(fā)過來的命令,戰(zhàn)線已經(jīng)全面潰敗了。而且…我們的物資供給線也被切斷了。我們剩余的物資只夠兩個月的了,但司令部要求我們堅守6個月?!笨死蛱m手上拿著剛剛從傳真機上打出來的報告,看向海倫娜?!鞍?,知道了,等會把這條消息去告訴企業(yè)她們吧,不對,先只告訴企業(yè),不要讓太多人知道物資不夠的事情?!焙惸鹊难劬?,昔日那美麗的紫色早已褪去,取代的是灰色,近乎絕望的灰色。
“只是我們以后的物資供給怎么辦?短時間內(nèi)航線是不可能恢復(fù)的了?;蛘摺氵€記不記得香腸戰(zhàn)術(shù)②?”克利夫蘭走到海倫娜對面,從旁邊撈過來一把椅子坐下?!跋隳c戰(zhàn)術(shù)?你從哪聽來的?還是說你餓昏了?這才剛吃完早飯啊。”海倫娜對于這個奇怪名字的計劃表示懷疑?!熬褪侵傲_洋還在的時候,給咱們提過好幾次卻都被否定的那個啊,好像是由之前的一位前輩提出來的,因為在當時取得了不錯的戰(zhàn)績,所以羅洋一直在給咱們念叨的那個?!笨死蛱m盯著海倫娜的眼睛說道?!鞍?,那個啊,我覺得可行,不過…羅洋啊…你說如果他還在的話咱們還會這么慘嗎?”海倫娜的注意力很快就從計劃本身轉(zhuǎn)移到了前指揮官羅洋身上。克利夫蘭害怕她又像之前那樣開始陷入痛苦的回憶
之中,便連忙岔開話題“最近城里貌似有什么大型的活動誒,剛好今天下午咱倆都沒任務(wù),你陪我去看看唄?”克利夫蘭在想了一圈后,總算是編了個能把她拉出來的理由?!斑@都什么時候了,還搞活動呢?前線都成什么樣了心里沒點數(shù)是嗎?還有你,普通人也就算了,連你也分不清輕重了嗎?你剛剛才念完的報告,這么快就忘了?”海倫娜沒好氣的白了克利夫蘭一眼。
但在之前,不,應(yīng)該說羅洋還在的時候,海倫娜可不是這樣的。自從羅洋把她從內(nèi)心的陰影里拉出來之后,那可是一改往常的憂郁,完全就是一個陽光開朗啊,只是現(xiàn)在…自從羅洋失蹤了,她又把自己封閉回去了,整天在搗鼓自己的SG雷達,期望能在哪一天找回指揮官,只是這個愿望,估計是很難實現(xiàn)了。
城市街道
陽光明媚的下午,在這戰(zhàn)事緊急的情況下還真是難得。在克利夫蘭和其他艦?zāi)锏摹皫椭毕?,克利夫蘭成功的把海倫娜從壓抑的辦公室和作戰(zhàn)訓(xùn)練當中拉了出來?!澳憧炜矗@里的人還是好多啊,和當年的情況③一模一樣!”克利夫蘭拉著海倫娜在繁華的街道上到處亂逛。
“嘿,小子,怎么樣?還是這城市里舒服吧!”大叔帶著年輕人從一家火鍋店里走出來?!安贿^啊,他這的魚絕對不是新鮮的!還是咱們自己打撈上來的好吃!”大叔對于剛才吃的火鍋不停評論,沒有注意到年輕人的不適,他似乎對這里有印象,但就是想不起來。“我跟你說啊,等會我再帶你去漁具店看看,咱們的那些老家伙也都該退休了,是時候來一些新鮮血液了?!蹦贻p人只能不停的點頭。“你別光點頭不說話啊,你覺得剛才的魚怎么樣?嘖,別不吭聲?。 贝笫逡恢痹谠噲D讓年輕人開口說話,但不是他沒想法,而是真的不敢說??!平常在回村子的時候走進村大門,幾個大媽都能把他嚇得不敢吱聲,更何況現(xiàn)在是大街!還是全市最熱鬧的大街!
“哎呦!抱歉,抱歉,是我走路沒看路,真的十分抱歉!”年輕人走著走著,猛地一下撞到了一位有著天藍色頭發(fā)的女孩?!鞍。瑳]事沒事,我也沒看路哈,您…等等,你是…不可能吧…”天藍色頭發(fā)的女孩在看清年輕人的面容后捂住了嘴??死蛱m剛從甜品店里出來,看見海倫娜這幅情景后,趕忙跑過來“怎么了,發(fā)生什么事了?敢問這位先生你是…指揮官?”
年輕人哪受得了這陣仗啊,先是大街把女孩撞了,現(xiàn)在又是兩個人懟著自己問名字。“我?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打魚的,不是你們的什么指揮官,如果你們是在玩cosplay的話,還請去那邊的商場?!边@話是他說的,但也不是。因為他感覺到腦子里有什么東西要出來了,想要說什么但又說不出來,突然間一切不適感消失了,但嘴巴自己冒出來了這么一句話。大叔在一旁看不下去了,他認識這兩位,藍色頭發(fā)的,是海倫娜,淡黃色的頭發(fā)是克利夫蘭,之前他還坐鎮(zhèn)的時候來這里開會見過她們,不過她們應(yīng)該沒見過大叔就是了,但他不能說出來。
“你們到底是誰啊?能不能別擋著路啊,我們還有急事呢!”
注釋:①【城里】這里的“城里”與后文中海倫娜與克利夫蘭討論時的“城里”為同一個城市,是一個坐落在人工島嶼上的新興城市,因其坐落在主要航線上,戰(zhàn)前這里曾被看作會是下一個全球經(jīng)濟中心
②【香腸戰(zhàn)術(shù)】規(guī)模小,頻率高的對敵騷擾作戰(zhàn),主要用于搶物資,由指揮官晴川提出并加以實施,取得了良好效果。
③【當年的情況】羅洋曾三次帶克利夫蘭和海倫娜到這座城市里開會,因為當時的戰(zhàn)況遠比現(xiàn)在的明朗,所以克利夫蘭才會說“還是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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